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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之师与末世徒(18)

销魂殿。

木瑶伏在笙箫默榻边,执其手贴于颊畔轻蹭:“师父,弟子今日见了阿月,方知错的是我,对的是您。”

榻上之人依旧昏沉。

一丝决绝掠过眼底,她执起案上匕首,凝视笙箫默的苍白面容,终是咬牙划破掌心。

鲜血汩汩流入玉碗。

木瑶草草包扎,扶起笙箫默半倚怀中,将血缓缓喂下,见他蹙眉吞咽,才露出了数月来第一个笑颜。

安置好笙箫默,木瑶转身离去,未察那如玉指尖的微颤。

自此,木瑶日日以血饲师,闭守销魂殿。舞青萝与火夕察觉后,主动为她传递外界消息。

这天,销魂殿内

木瑶正照料笙箫默,舞青萝急匆匆跑进来:“木瑶,不好了!”

“何事?”木瑶问。

“千骨回来了,但世尊大怒,因为蓬莱弟子飞书指证她杀害霓掌门。所以她刚回山,便被世尊押入仙牢了。”舞青萝语速飞快,“对了,阿月今日出思过崖了。”

火夕紧随而入,疑惑道:“木瑶,千骨先前执意不归,怎会选在此刻闯下大祸时回来?”

木瑶凝神思索,倏然道:“神器!”

“神器?”火夕与舞青萝异口同声。

“她拒归是为夺取其他神器。如今归来,想必除蓬莱外,持有神器的门派皆已遭窃。”木瑶分析道。

舞青萝惊诧:“你的意思是……神器真是她盗的?可为何?难道真如世尊所言,她投靠了七杀?”

“非也。”木瑶摇头,“她只为集齐十方神器,令炎水玉归位。炎水玉……可解卜元鼎之毒。”

火夕与舞青萝对视一眼,难掩震惊。

“别无他法?”火夕追问。

木瑶叹息:“或许有,但我未能寻得。阿月曾言,我之血与千骨相类,仅能压制毒性,无法根除。”她转向舞青萝,“师姐,可知她已得几件神器?”

“八件。尊上与世尊正逼问下落,她始终不言。”舞青萝答道。

木瑶轻咬下唇:“神器必不在她身上,定藏匿他处。师姐,我需往仙牢一行。”

“不可!”舞青萝惊觉其意,火夕已断然反对,“此乃重罪!你会受销魂钉、剔仙骨、逐蛮荒!”

“然眼下,岂有他法?”木瑶反问。

见二人面露忧惧,犹豫不决,木瑶加重语气:“花千骨已集八器,只缺尊上手中的流光琴与玄镇尺。东方彧卿恨长留入骨,又心系千骨,定会劫牢。若待世尊察觉仙牢有失,必令二器转移,再难得手。时机紧迫!”

舞青萝声音微颤:“那……你待如何?”

“我欲寻她,助其取得玄镇尺,但需以她手中的幻思铃为交换。”

火夕长叹:“当真……非此不可?”

木瑶目光坚定,一字一顿:“非如此不可。”

……

七日后,长留山外。

木瑶将玄镇尺交予花千骨。

十器齐聚,炎水玉现世。花千骨以玉解去白子画体内卜元鼎之毒,随即将炎水玉递还木瑶,转身欲离。

“去何处?”木瑶唤住她。

“还谪仙伞于单春秋,并救朔风。”花千骨眉峰紧蹙。

楼月身影倏至。

“阿月?”木瑶微讶。

“炎水玉已得?”楼月目光扫过玉玦,转向花千骨,“你欲寻单春秋?”

“是。有何不妥?”花千骨反问。

“为救朔风?”楼月语气转冷,“痴心妄想!他乃炎水玉碎魄所化,玉魄归位,形神俱灭,无可挽回。”

“不试焉知不成?”花千骨执拗如初。

楼月眸露厌烦:“花千骨,我厌你冥顽天真!此等愚行,终将累己害人!”

花千骨强抑怒气,转身欲走:“恕不奉陪。”

“若此去会解封洪荒之力,你仍执意?”楼月扬声,语如惊雷。

花千骨骤然止步,木瑶亦凝神。

“单春秋必诓你以神血救朔风。你给是不给?”楼月逼问。

“自然!”花千骨毫不犹豫。

“若你之血,正是解封十神器的最后一道禁钥呢?”楼月直视其眼。

“绝无可能!”花千骨矢口否认。

楼月轻笑:“何不问问木瑶?”

花千骨惊疑目光投向木瑶。

木瑶蹙眉:“我只知集器可释洪荒,未闻尚有血封。你乃最后神裔,当年正是你前世与众仙共封此力。”

她转向楼月,探究更深,“原以为你我同源,今方觉你隐秘远甚。思过崖之言,究竟何意?”

楼月淡笑:“我待你无恶。”

“我知。”木瑶颔首,“但求解惑。”

花千骨警惕环视二人。

楼月神色淡淡:“不过两具绝佳容器罢了。”

木瑶心念电转,豁然开朗——己身所携末世戾气契合洪荒本源,加之异能植灵,遂成“容器”之选。

花千骨茫然:“你们这话……何意?”

楼月未答,只催木瑶:“还不携玉救笙箫默?迟则生变。”

木瑶深深看了花千骨一眼,化作流光疾去。

楼月目送其远,对花千骨道:“随我来。”

“何处?”

“绝情殿。将神器交予尊上与世尊保管,免你为单春秋所欺,解封洪荒。”

花千骨迟疑:“但需十器……”

楼月睨她:“单春秋既能助你集器,岂不能夺炎水玉?若他以救朔风为饵,诓你解封,你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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