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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之师与末世徒(17)

第二日一早,木瑶正准备好早膳,欲送去笙箫默处,却见摩严和白子画亦在此处。

见她进来,白子画皱紧眉头,而世尊摩严亦一脸严肃。

“见过尊上,世尊,师父。”

“如此我先回去了。”见木瑶行礼,白子画看了一眼笙箫默和摩严二人,便打算离去。

“等等,子画。不若这几天你先住到贪婪殿去。”摩严不放心道。

白子画脚下顿了顿,而后摇摇头,“不用了。只是三日后,师兄师弟和九位阁老做好准备就好。”

“会不会太急了?”笙萧默问道。

白子画衣袖下手握着松了又紧,紧了又松,“不用了,我想早些接她回来。”

说罢,白子画沉默离开。

“师父!”木瑶看向笙箫默,见他一脸愁绪,心有焦急的走上前去,却见摩严在一旁,还是规规矩矩走到笙箫默身后站好。

摩严看了一眼木瑶,又看向自家小师弟,总觉得有什么被他忽视了,可见笙箫默依旧一副以往的随性潇洒的笑意,叹了口气,没有再深思下去。

“你好好照顾你师父!”摩严看着木瑶叮嘱道,“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和你十一师兄说。”

“是。”

待摩严也离开了销魂殿,木瑶担忧的看向笙箫默,“师父,你们已经想好怎么解决王沅心的办法了吗?”

“恩。”

“刚刚听师父的意思也是会参与是吗?”木瑶拉着笙箫默的袖子道。

笙箫默反手握紧木瑶的手淡淡笑着安慰道:“不要担心,有师兄和九位阁老在,我不会有事的。”

木瑶紧了紧手中相扣的手指,阖眸拥入笙箫默的怀里。

“怎么了?”笙箫默轻抚着她的发丝轻笑道。

“师父,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我在这里只有你了。”木瑶带着鼻音的声音从他怀里传来。

笙箫默手下拥紧,“好!”

……

三日后,木瑶正用着膳,笙箫默缓缓走进。木瑶忙搁下饭碗,迎了上去,“师父,解决了?”

笙箫默笑笑刚想说话,却不想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木瑶连忙上前,“师父!”

“无碍,不过这下修为可真的全部没了。”笙箫默苦笑,“若是以后你闯什么祸,我可兜不住你了。”

木瑶闻言,连忙摇头,“以后换我护着师父罢!”

笙箫默淡淡笑着,想要轻抚她的侧脸,却不曾想彻底昏迷了过去。

“师父!”

……

“瑶瑶,你已经五天没进食了。”舞青萝有些担忧的看着木瑶。

“我没事。”木瑶自顾自地为笙箫默打理着。

舞青萝看着床上昏迷了五天未醒的笙箫默,脸色更加忧心:“也不知道师父什么时候醒过来。最近长留真的乱套了。”

“怎么了?”

“只知道三天前尊上去了七杀殿无功而返,至今把自己关在绝情殿不出来。”舞青萝道,“世尊那里,阿月和尊上是前后回来的,不过阿月被罚面壁思过了。而且,我昨日去探望阿月,我觉得……”

木瑶看向舞青萝。

“她……似有堕仙之兆。”舞青萝低语。

木瑶惊愕:“怎会?他人呢?”

舞青萝摇头。

火夕插言:“我偷听得悉,世尊前几日在海底囚牢重创一人,断其筋骨、废其双手,自身亦负伤。十一师兄似对此不满。”他紧盯木瑶,“世尊受伤之日,恰是师父与尊上毒发昏迷之时,可有牵连?”

木瑶一顿:“世尊、尊上皆伤?”

“是。如今十一师兄照料世尊,政务暂交我、青萝与霓漫天。堕仙紫薰每日仍至绝情殿,然尊上拒见。”火夕续道。

“木瑶,你知内情?”舞青萝试探。

“师父确曾参战,但真正伤他的是卜元鼎之毒。”木瑶沉声。

“卜元毒?!”二人齐惊。

“太白山中,正是那海底囚徒设计下毒,并混入长留。”

“尊上亦是……”火夕迟疑。

木瑶颔首。火夕与舞青萝相顾失色。

……

舞青萝、火夕离去后,木瑶眉间忧色愈浓。

思及堕仙之言,终是夤夜潜至思过崖。

“阿月。”她轻唤石壁下形容憔悴的楼月。

楼月缓缓睁眼:“你来了。”

“青萝言你似有堕仙之兆,究竟何事?”

“我爱上杀阡陌了。”

一语惊雷,木瑶怔立当场,“怎会……”

“是啊,朝夕之间,何其荒谬。”楼月苦笑,“或许早生情愫,未至深浓。这几日见他为花千骨奔波,终陷泥淖。情之一字,初惑其容,渐慕其能,敬其重情,合其心性,久钦其品,遂万劫不复。杀阡陌虽为魔尊,却至情至性。魔道杀伐,多系单春秋擅为。他那人,自恋赛过迹部,淡泊权势胜似笙箫默,逍遥更胜韩非子……”

“阿月……”木瑶神色复杂。

“罢了,且说你与笙箫默如何?”

“我……尽诉于他了。”

楼月微怔,旋即了然:“早料有此一日,未料这般迅疾。女子若深陷情网,怎忍欺瞒挚爱?你爱他,自难承此重负,亦瞒他不住。此乃定数。”

木瑶心有所触,仰首望天,声含怅惘:“佛云‘由爱故生忧怖,离爱方得自在’。然断情绝爱,谈何容易?”

楼月敛眸,语淡如烟:“佛非俗子,焉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摩严知你心属杀阡陌否?”

“白子画欲强带花千骨归,她执意不肯——此番竟早知解毒之法。杀阡陌助她相抗。我不忍其为难伤怀,遂替她求情,出手相阻。归来后师父知晓,便囚我于此。”

“花千骨如何复生?”

“昔时东方彧卿取她残血,融杀阡陌血肉发丝,佐以青莲玉藕塑身,借异朽秘术纳魂其中。”

“这……尚算真人否?”木瑶惊疑。

“观其威能,似更胜往昔。然此番结局,难料矣。”楼月语带深意。

“何意?”木瑶追问。

“我曾笃信天命难逆,身负窥源之能,所见因果亦无差池。然而此番花千骨身殒再归,我见天机已紊。”楼月目光沉凝,“瑶瑶,当心。”

“天机……紊?”

“或源于你先前扰动。若无王沅心借太白山转嫁剧毒于笙箫默,或仍循旧轨。然笙箫默中毒、王沅心闯入、花千骨异变,已使你深陷六界洪流。”楼月凝视她额间,“我见花千骨额生淡粉火云纹,而你……竟隐现浅金莲纹!瑶瑶,你已被天道择为棋局中人,此纹正自修复。”

“天道?!此非书中虚界?”木瑶骇然。

“一花一世界,孰梦孰真?”楼月轻笑,“早做筹谋吧。虽仍是花千骨集神器,然洪荒之力归属,犹未可知。你身怀异世植灵之能,本已不逊神裔之血。王沅心……并未真正夺其神脉。瑶瑶,此乃真实天地,纵有气运流转,神祇临世亦非虚妄。”

“真实世界!?”木瑶如遭重击。

楼月阖目,倦意沉沉:“我乏了,且回吧。”

木瑶咬唇,默然离去。一夜所闻,惊涛骇浪,令她心神浑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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