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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部档案bg:各有归宿(9)

等到张天羽借口去做饭,离开大厅后,张海侠把从张巧嘴那儿听来的、关于张家的那些秘密毫无保留地告诉了张海楼。

张海侠说完后,张海楼愣在原地,半晌都没反应。

他这些年,古怪离奇的事经历得不算少,可这些诡异的事追查到最后,总归能扯出个“人为”的线头来。所以张海楼骨子里始终是个笃信的唯物派,认准了世上那些玄乎其玄的鬼神之事,多半是藏在暗处的阴谋没被戳穿罢了。

直到现在从他信任的张海侠口中得知原来长生和青春永驻这种事真的存在,而其中一个例子就是他们干娘,张海楼只觉得他还需要时间缓冲下。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看向张海侠,开口问道:“所以你相信这些吗?”

张海侠垂眸,目光落在自己的腿上。她们很厉害,不过短短两天,他瘫痪了近四年的腿就有了细细麻麻的知觉。

“虾仔?”张海楼伸手在张海侠眼前晃了晃,却被张海侠一把抓住手,“我信,我相信她们对我们没有恶意。”

“那其他的呢?”张海楼往前凑近半步,压低声音,“你刚才走神,总不是在想她们善不善吧?”

张海侠松开他的手,没直接回答,反而说起另一件事:“张巧嘴生活自理能力不错,但张天羽跟我们印象里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很像,她不擅长下厨。”

他顿了顿,神色有些复杂:“医馆开业那天,张巧嘴忙得脱不开身,那天的饭是张天羽做的。”

张海楼挑眉:“然后呢?总不能是难吃到让你记到现在吧?”

张海侠摇了摇头,声音放得更轻:“我亲眼看见她切菜时切到手,刀口不浅。可几乎是一瞬间,那伤口就自己愈合了,连血都没来得及流。”

张海楼错愕,“这么神奇?不会是你眼花了吧?”

张海侠直直看着张海楼,没有接话。

“好吧好吧,你没眼花。”张海楼抹了一把脸,但很快他又忍不住凑近到张海侠耳边,压低了声音道,“你说她俩不会是聊斋里那种专盯男人吸精气的妖怪吧?惦记了咱四年,这会儿终于来收网了?”

说完没等张海侠反应过来,张海楼就自己被自己的话逗笑了。

等他笑完了,张海侠才摇头回道:“我倒觉得她们或许真的是仙女也不一定。”

张海楼一愣,再一抬眼,正对上张海侠那不太对劲的神情,他心里咯噔一下。

想了想,他挠了挠鼻尖,试探问道:“这事咱往上报不?”

张海侠皱眉瞥了他一眼,“干娘人都找不着了,报上去谁收?再说了……”他语气淡了下来,“反正不管是人是妖是仙,对我们没恶意,做那么多干嘛?又没有俸禄奖金。”

张海楼:懂了。

“恩将仇报不是我们的风格,她们如果真的治好了你的腿,对于我们来说就是恩人。那么给她们点身份庇护作为回报也是应该,虽然对她们来说并不需要。”张海楼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张海侠的肩膀。

张海侠抬头望着他,“你又在想什么歪主意?”

张海楼抖抖肩,笑道:“这次我可半点歪主意没打。”

说着像是为了转移话题般,张海楼给张海侠递了本笔记。

“南安号?”

张海楼点头,“我走访了瘟疫最开始的三个村子,发现三个村子的五斗病是同时开始传染的,最开始发病的三个人都是在7月的第一周搭乘这艘南安号船从厦门抵达的马六甲。不过我查到厦门并没有爆发五斗病所以人是在船上被染上的。”

说起正事,张海侠刚松散的眉间又凝重起来,“这艘船是谁家的,你查到了吗?”

“厦门,董家。”

“董家?”

张海侠正疑惑,突然耳边传来叩门声,寻声看去,正见张天羽姐妹两各自一人端菜,一人端了盆热水进来。

“本来不想偷听的,谁知道耳力太好,正好听到你们说起瘟疫和董家什么的。”张巧嘴将热水放到圆桌后的小案上,回过头又继续道,“希望你们不会介意。”

张海楼摇摇头,“说起来,两位医术高明,连虾仔的腿都有六成把握治好,不知道有没有办法治好五斗病?”

“是哪里出现瘟疫了吗?”张天羽问道。

张海侠点头,“三个月前槟城突然爆发了瘟疫,盐仔刚去看过回来,是五斗病。”

张天羽微微皱眉,随后伸手掐算起来,很快,她的神色难看了起来,“这场瘟疫不是自然灾害,是人为。”

张海侠和张海楼对视一眼,几乎同时开口道:“桂西军阀。”

不怪他们觉得背后是桂西军阀搞得鬼,实在是四年前的记忆太过深刻。

盘花海礁活着回来后,他们就查过,五斗病这种瘟疫已经几百年没有出现过了,所以如果是人为导致的再次出现,也只有四年前桂西军阀从盘花海礁的瘟疫船上带走的那罐尸水会成为病源。不过让他们想不明白的是现在内陆军阀割据混战紧张,桂西军阀“忙里抽空”来马六甲散播瘟疫做什么。

“发病的三个村位置正好在槟城的三个平均点上,为的就是让瘟疫快速蔓延槟城,可是那里除了橡胶树还是橡胶树,桂西军阀的目的是什么?”张海楼问道。

“不,除了橡胶树,槟城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人——张瑞朴。”张海侠道。

张瑞朴不仅是槟城橡胶园的主人,还是整个槟城的实际控制人。

张海楼微微皱眉,“你的意思是这次瘟疫是冲着张瑞朴来的?那厦门董家又在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

张巧嘴屈指在桌面上叩了两声,开口道:“张海客和我们说过一件事,张家上一任族长叫张瑞桐,而张家很多本家人在外行走的时候都是用董姓。”

张海侠对张巧嘴动辄把张家秘辛推给张海客的行径已经见怪不怪了,所以对于张巧嘴话里的某些部分,张海侠已经学会了装聋,只捡自己用得到的:“张瑞朴,张瑞桐,这名字这么像,难道张瑞朴也是张家人?可是如果厦门董家真是张家人,为何要帮着把五斗病人往槟城送?这岂不是自家人害自家人。”

张天羽向来聪慧,顺着他们的话略一思忖,便有了一个猜测:“会不会是张瑞朴这个张家人背叛了张家,张家想清理门户,于是顺水推舟,在你们说的桂西军阀下手的时候推了一把呢?”

张海侠迟疑了下,点头,“你说的这种猜测也不是没有可能。”

很显然他想起了他和张海楼的第一个任务,如果干娘是张家人,那朝他们下达刺杀张瑞朴这个任务的便是张家,既然几年前张家就已经想杀张瑞朴,那现在顺水推舟也不是没可能。

当然,这一切都要基于张瑞朴和厦门董家确实都是张家人才行。

张海楼轻笑,“是不是的,验证一下不就知道了。”说着他撇头看向张巧嘴,“张家本家人都会有麒麟纹身的对吧?”

张巧嘴颔首。

张海楼:“看来我要去查查张瑞朴和南安号了。”

张天羽闻言,眸中泛起一丝忧虑,“说不定不需要你去,你们说的张瑞朴他自己就来找你们了。”

张海楼不解,张天羽却没有继续给他解释,反而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玉牌递给了张海侠。

张海侠不明白这块玉牌的含义,张巧嘴却在纪瑾身上看到过同款玉牌,这还是之前在天庭时,天羽闲来无事炼制的平安符。

和凡间庙里卖的平安符不同,天羽炼制的平安符里都放了一道她的灵息,可以保证佩戴者遇到致命危险时,吊住他最后一口气,撑到天羽前去救治。

来到这里后,天羽就给了两个人这样的玉牌,除了张海侠,另一个就是纪瑾了。

以之前天羽和纪瑾的状态,给出这样一张玉牌不稀奇,怎么到了张海侠这里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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