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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门:天外来仙(12)

“等等!”眼看张启山和张副官就要直接冲向最后一节车厢,齐铁嘴急忙出声喊住。

张启山脚步一顿,回头看他,眼中带着询问:“怎么了?”

“佛爷。”齐铁嘴指着车厢里那些黑沉沉的棺椁,语速加快,“您看这些棺椁的大小制式,基本一致,显然是出自同一墓穴的陪葬副棺!而我们现在这节车厢,明显是押运人员的住宿区。所以……”

“所以最后一节车厢,”张启山眼神锐利地接上,“装的必然就是墓主人的主棺了。”

“正是如此!”齐铁嘴双眉紧锁,眼睑微微下垂,在灯光下投下一小片凝重的阴影,声音也低沉下去,“主棺凶险,只怕远超副棺。”

“走吧!”张启山没有犹豫,沉声下令,率先迈步。

张副官从后面快步跟上,手里拿着两个造型古怪的物件:“佛爷,八爷!时间仓促,只找到这两个防毒面具。”

“给八爷和八夫人。”张启山头也不回。

张副官依言将面具递给齐铁嘴和齐蓁。

齐蓁好奇地接过,翻来覆去地摆弄着这东西,又凑近闻了闻,随即小脸皱成一团,嫌弃地塞回张副官手里:“这个是什么?好生奇怪,丑死了!我不要戴!”

齐铁嘴想到她的真实身份,倒也不强求,对张副官道:“张副官,你拿着吧。蓁蓁……体质特殊,寻常毒物伤不了她,这东西对她无用。”

走在前面的张启山闻言,脚步微顿,转身深深地看了齐蓁一眼,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夫人的本事……当真不小。”

齐铁嘴心头警铃大作,几乎是本能地将齐蓁往身后一拉,脸上挤出勉强的笑容,打着哈哈:“佛爷说笑了!蓁蓁不过是幼时误食了某种奇药,侥幸活下来,才有了这点异于常人的抗性。再说了——”

他话锋一转,带着点自嘲,“难道在佛爷眼里,我老八就真的一点本事都没有,全要靠夫人吗?”

“老八过谦了。”张启山不再深究,目光在懵懂的齐蓁脸上掠过,留下一句模棱两可的话,随即拉开了最后一节车厢那扇沉重的铁门。

张副官紧随其后,隐入那片更深的阴影。

“齐哥哥……”齐蓁有些不安地扯了扯齐铁嘴的袖子。

“没事,有我在。”齐铁嘴安抚地握紧她的手,深吸一口气,“走,我们也进去看看。”

穿过狭窄的过道,眼前豁然开朗。

车厢正中央,赫然停放着一具比其他棺椁都要巨大、气势森然的棺椁。

张启山已快速巡视了一圈,沉声道:“这里有过激烈的打斗痕迹。”

齐铁嘴也扔下手中那个碍事的防毒面具,环顾四周,眉头拧得更紧:“这太蹊跷了!佛爷,一路走来,所有的死人,无一例外都是面朝下趴着死的。这死法……透着邪门!”

齐蓁的目光被吸引,指向车厢深处:“你们看那边,有一张网!大棺材就在网后面。”

张启山走近那具被某种丝状物缠绕的巨大主棺,仔细端详片刻,嘴角露出一丝洞察的微笑:“老八,所有的答案,恐怕都在这具棺材里了。”

张副官会意,立刻转身出去安排人手。

齐铁嘴则继续观察着周围的副棺和尸体,注意到棺椁缝隙间附着着一些灰白色的网状物,不禁猜测:“佛爷,您说会不会是毒蜘蛛作祟?”

张启山摇头,目光锐利:“不像天然蛛网。更像是……棺中某种幼虫孵化后结成的茧。”

“如果虫子并非致命元凶,”齐铁嘴摩挲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那就更奇怪了。押运的日本人和棺中这些陪葬者,死状相同,都是面朝下。还有,这一车都是死人,火车……究竟是怎么开到长沙站的?”

就在齐铁嘴与张启山低声讨论时,齐蓁悄悄松开了齐铁嘴的手,像只好奇的小猫,蹑手蹑脚地走到一具日本人的尸体旁。

见无人注意,她背对着众人,飞快地伸出两根手指,指尖萦绕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白光,轻轻拂过尸体。

做完这一切,她又若无其事地溜回齐铁嘴身边,扯了扯他的衣袖。

“齐哥哥。”

“嗯?”

“除了棺材里那些死了很久的人,”齐蓁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这些穿木屐的人,刚死还不到一天。”

张启山耳力极佳,立刻捕捉到关键信息,锐利的目光扫过来:“八夫人的意思是,这些日本人是昨天才死的?”

齐蓁用力点头,又补充道:“棺材里的人死的时间也不一样,有的死了几十年,有的十几年,几年,还有几个……只死了几个月。”

张启山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阴沉凝重,如同覆上了一层寒霜。

齐铁嘴心头一紧:“佛爷,怎么了?”

“如果我所料不差,”张启山的声音冰冷,带着一丝肃杀,“这些日本人是在地下墓穴中吸入了僵气,虽勉强上了火车,但抵达长沙站时已濒临死亡。而根据八夫人所言,棺中死者年份跨度极大……”

他目光射向其中一具副棺,“时间久远的,是墓中原本的陪葬者。时间较近,甚至只有几个月的……说明日本人在他们挖掘到的那个地下墓穴里,正在进行某种活体实验!那些刚死不久的,很可能就是……实验品!”

齐铁嘴倒吸一口凉气:“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掌握的信息还是太少啊!”

张启山目光锁定那具巨大的主棺:“打开它,真正的秘密就在里面。”

齐铁嘴急道:“那还等什么?开棺啊!”

张启山却缓缓摇头,指向棺盖上一个用铁水浇筑封死的、仅容一只手勉强探入的孔洞:“这是哨子棺。寻常方法开不得。铁水封棺,只留此孔。若强行撬开,毒气立时喷涌而出。唯一的解法,就是有人将手伸进去,从内部开启机关。”

齐铁嘴看向那黑黝黝的孔洞,只觉得头皮发麻:“那……”

“普通人开不了此棺,为保万全,只能动用张家的秘法。”张启山语气不容置疑,对张副官道,“副官,准备……”

他话未说完,却见张副官和齐铁嘴的目光都惊愕地越过他,看向他身后的主棺。

张启山猛地回头,只见那具沉重无比、被铁水封死的巨大棺椁,此刻棺盖竟无声无息地向旁边滑开了一道足以窥见内部的缝隙,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内部轻轻拨动了机关。

而离那棺材最近、正低着头、双手背在身后、脚尖无意识地碾着地面灰尘的齐蓁,脸上明显写着“心虚”二字!

张副官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干涩:“佛爷……”

张启山的目光从打开的棺椁缓缓移到齐蓁身上,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惊疑、探究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味。

他缓缓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我现在对八夫人……是越来越好奇了。不知日后,可否有机会向夫人讨教一二?”

齐蓁像是受惊的小鹿,轻呼一声,猛地缩到齐铁嘴身后,只探出小半个脑袋。

目光不可避免地与张启山锐利的视线撞上,齐蓁瞬间慌乱地移开,脸颊飞起两朵红云,几缕发丝垂落,试图遮掩那份不自在。

感受到她的瑟缩,齐铁嘴眉头紧锁,不动声色地将她护得更严实了些,握着她的手也加重了力道。

脸上堆起惯有的、带着几分市侩气的笑容,齐铁嘴打着哈哈:“佛爷,您可别吓着我家蓁蓁了!她性子腼腆,胆子又小,最怕见生人。您大人有大量,海涵,海涵!”

他一边说,一边故意侧过身,挡住张启山探究的视线,还煞有介事地捧起齐蓁的小脸,佯装不满地低声道:“蓁蓁,看我看我!别老盯着佛爷瞧!你夫君我难道不比佛爷好看?”

他这番插科打诨,明着是“争风吃醋”,暗里却是划清界限、转移注意。

张启山何等人物,自然听出弦外之音,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一下,不再深究。

齐蓁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捧脸杀弄得一愣,随即恍然大悟,清澈的眸子里闪着促狭的光:“齐哥哥,你是吃醋了吗?”

齐铁嘴被问得一噎:“你知道吃醋是什么意思吗?”

“知道呀!”齐蓁用力点头,毫不犹豫地再次出卖了解九爷,“九哥说过!吃醋就是齐哥哥希望别人只关注爱护你一个人,可那个人却去关注爱护了别人,齐哥哥就会不开心!就像……就像被人抢走了最喜欢的糖葫芦一样!”

“噗——!”一旁的张副官实在没忍住,笑喷出声,连忙握拳抵唇掩饰。心中暗叹:九爷啊九爷,您可真是教导有方!

齐铁嘴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后槽牙咬得咯咯响。

然而,齐蓁的下一句话又像一盆温水浇了下来:“不过齐哥哥你放心!”

她踮起脚尖,凑到齐铁嘴耳边,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旁边的张副官也能隐约听见,“在蓁蓁心里呀,虽然齐哥哥没有二爷那么俊朗,也没有九哥那么风流倜傥……但是!蓁蓁最喜欢最喜欢齐哥哥了!”

前半句让齐铁嘴醋海翻波,后半句又瞬间将他熨帖得服服帖帖,如同被顺了毛的猫,眼底的得意藏都藏不住。

张启山和张副官两人交换了一个看好戏的眼神,脸上都带着玩味的笑意。

齐铁嘴被看得老脸一热,佯装咳嗽几声,强行转移话题:“咳咳!都看着我做什么?正事要紧!不如……我们先去看看棺材里这位,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他指向那具已然洞开的哨子棺。

张启山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不再多言,转身走向棺椁,俯身仔细查看棺内那具虽已干瘪但衣着华贵的古尸,目光最终落在尸体手指上一枚造型古朴的戒指上。

“这是?”

齐铁嘴也凑近细看,脸色微变:“这戒指……看着怎么有些眼熟?这纹饰,这镶嵌手法……像是南北朝的物件!在长沙九门当中,对南北朝古墓研究最深的……”

他看向张启山,语气笃定:“非二爷家莫属!”

张副官:“二爷?”

齐铁嘴点头:“不错。”

张启山直起身,目光沉凝,做出了决断:“看来,我们必须得去找二爷一趟了。这件事的根子,恐怕还得他来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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