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河传-苏昌河37

他耐心地陪她逛每个摊位，给她买糖画，看杂耍。路过月老庙时，他特意带她进去拜了拜。

“比昨天开心？”他问。

沈眠笑着点头：“开心。”

她发现，苏昌河陪她逛街时，虽然还是板着脸，但会悄悄记下她喜欢的东西，然后买给她。

晚上回家，把沈眠圈在怀里亲了又亲。

他咬着她耳垂低语，“乖乖的，别让我分心。”

沈眠红着脸点头。

他的手掌探进她衣襟，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她细腻的肌肤，沈眠轻颤一下，被他按在榻上。

她在他身下轻轻颤抖，第一次主动环住他的脖颈。

沐浴时，他亲自帮她擦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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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暖和起来，沈眠在药圃里种的草药都冒了头。

这日她正蹲在地上除草，苏昌河从外面回来，站在廊下看了她许久。

“过来。”他朝她招手。

沈眠拍拍手上的土，小跑过去。他伸手替她理了理鬓边的碎发，眼神比平时柔和。

“明日我正好要去江南一趟。”

沈眠眼睛一亮：“江南？”

“嗯。”他捏捏她的脸，“带你一起去。”

她高兴得差点跳起来，又强忍住，只抿着嘴笑，苏昌河看着她这副模样，眼里也难得带了笑意。

“去收拾行李。”他拍拍她的背，“简单些，路上买新的。”

沈眠欢天喜地地跑回屋，翻箱倒柜地收拾。苏昌河靠在门框上看她，嘴角一直扬着。

第二日天没亮他们就出发了。马车很宽敞，铺着厚厚的软垫。沈眠靠在窗边，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兴奋得睡不着。

“躺会儿。”苏昌河把她拉过来，让她枕在自己腿上，“路还长。”

她确实有些困了，在他腿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很快睡着了。再醒来时，发现他身上盖着自己的披风，而他正低头看着她。

“醒了？”他手指绕着她的发丝，“饿不饿？”

她摇摇头，坐起身。

窗外已是江南水乡的景致，小桥流水，白墙黛瓦。

“真美。”她轻声感叹。

苏昌河看着她发亮的侧脸，眼神温柔。

马车在一处别院前停下。院子临水而建，推窗就能看见河道上来往的乌篷船。

“喜欢吗？”他问。

他提前就派人准备了。

沈眠用力点头。

他牵着她里外转了一圈，院子不大，但很精致。最妙的是后院里也有一小片药圃，种着些江南特有的草药。

“你早就准备好了？”她惊讶地问。

“嗯。”他轻描淡写地应了声，

晚上，他带她乘船游河。夜色中的江南别有一番韵味，两岸灯火倒映在水中，随波荡漾。

船家在前头摇橹，唱着软糯的江南小调。苏昌河把沈眠搂在怀里，下巴轻蹭她的发顶。

她靠在他胸前。晚风拂面，带着水汽的清凉。

回到别院，他亲自打水给她洗漱。江南的水似乎都格外温柔，洗去一身疲惫。

“明日带你去逛集市。”他一边帮她擦头发一边说，“听说江南的丝绸很好。”

她仰头看他：“你这次来，不是有正事要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