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河传-苏昌河23

仪式结束后，苏昌河带她回院子，果然，院子里已经辟出了一块地，几个下人正在翻土。

“满意吗？”他问。

沈眠点点头，眼睛亮晶晶的。

晚上，苏昌河抱着她，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她的手臂。

“今天做得很好。”他说。

“以后都要这样，跟在我身边。”

沈眠靠在他怀里，轻声问：“为什么一定要带我去？”

苏昌河沉默了一会儿。

“让他们知道。”

他声音低沉。

“你是我的。”

他翻身压住她，眼神在黑暗中发亮。

“这样就没有人敢打你的主意了。”

他的吻落下来，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却又比以往多了几分珍重。

沈眠闭上眼睛，第一次主动回应了他的亲吻。

她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悄改变，也许她永远都逃不开了。

苏昌河感受到她的回应，他紧紧抱着她，像是要把她揉进骨子里。

“眠眠。”他在她耳边喘息着说。

“你就好好待在我身边。”

-

日子一天天过去，沈眠的药圃里冒出了嫩芽。

苏昌河最近回来得越来越晚，但身上血腥味淡了，更多的是酒气，今晚他推门进来时，脚步有些晃，眼神却亮得吓人。

“还没睡？”他走到床边，俯身看她，酒气混着他身上特有的味道扑面而来。

沈眠往里缩了缩：“等你。”

他低笑，开始解衣带，动作有点笨拙，外袍掉在地上，他没捡，直接上了床。

“今天那几个老东西，”他把她搂进怀里，下巴蹭着她的发顶。

“还想给我塞女人。”

沈眠身体一僵。

“我说不行。”

他的手探进她寝衣，掌心滚烫。

“家里有个小醋坛子。”

“我没有……”她小声反驳。

他捏了捏她的腰：“没有？”

翻身压住她，酒气萦绕在两人之间，他的吻落下来，带着酒的辛辣，比平时更急躁，沈眠被动地承受着，直到他松开她的唇，转而去吻她的脖颈。

“他们送的。”他喘着气说，“都没你好看。”

沈眠轻哼一声，被他捂住了嘴。

“小声点。”他声音哑得不行，“外面有人守着。”

她咬住下唇，脸颊绯红。

苏昌河看着她这副模样，眼神更暗了，他放慢动作，指尖轻轻划过她的肌肤，带着若有似无的撩拨。

“药圃怎么样了？”他突然问。

沈眠愣了愣，没想到他这时候会问这个。

“还……还好。”

“改天我再让人送些种子来。”他的手停在某处，“你喜欢就好。”

她忍不住轻颤。

他的吻再次落下，这次温柔了许多，带着酒后的黏腻和执着，沈眠渐渐放松下来，手搭上他的后背。

“眠眠。”他在她耳边低唤，气息灼热，“叫我的名字。”

她张了张嘴，声音细若蚊蝇：“昌河……”

他身体一僵，随即更加用力地抱紧她。

“再叫。”

“昌河……”

酒劲上头，他有些昏沉，却还记得拉过被子盖住她。

“明天……”他含糊不清地说，“我带你去个地方。”

沈眠累得睁不开眼，轻轻“嗯”了一声。